“做为为数不多,能在性上感受到快乐的动物,却不懂如何将这份快乐延长。”
汪淼目光扫过证物袋里的针,“最后付出生命代价。”
范世谙难得听他一次说那么多话,启唇轻笑,“童子鸡一个,还懂什么快不快乐?”
“如果人人都能在这件事上体会到快乐,就不需要成人用品店了。”
“成人用品店?”范世谙想到一个可能,拨出电话,“老孔,是我,人死了能看出有没有阳痿之类的难言之隐吗?”
“好,那你先送去化验,等你消息。”
汪淼看他茅塞顿开的样子,侧头问,“你想到什么?”
“魏献是个正常男人,出狱那么多天,没有找女人,沉迷在事业上。”
“有什么问题吗?”汪淼反问。
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了。
魏献入狱也是为找寻小说题材。
事业心那么重,出狱搞事业,才符合他的人设。
范世谙目光掠过他的下半身,叹一口气,“汪大心理学家,你对这方面研究不够透彻。”
“开过荤的男人,怎么可能忍的住。”
在汪淼开口前,他精确预判他会说什么,给自己一个台阶下,“除非,心有所向。”
“像魏献这种道德感不高的人,你觉得,他是会坚守的人吗?”
完全说的通,汪淼点头,“那看来,夏文澜和他恐怕不是书迷和作者那么简单。”
“补上这一块,汪大心理学家的智商又回来了。”范世谙空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可喜可贺。”
“别贫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东西带回局里化验,我们去拆车现场。”
豪华跑车,价值两百多万,如今也只是一堆零件,哪还看得出原来的价值。
几个技术员,分工明确,守在各自负责的零件上,小心取证。
范世谙弯腰问扫刹车部件的技术员,“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没有,范队晚上再来的话...”
话还没说完,传出兴奋的大叫声,“头,你过来看一下,这块应该在车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