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件因为手掌有伤不能自己穿衣服,是黑子帮他穿的。
在给葛大件穿裤子的时候,高黑子特意把他的腰带给抽了出来,并向他威胁道:“你自己拎着裤子,要是敢跑的话,老子阉了你。”葛大件吓得是连忙摇头说不敢。
我把目光看向那个捆着的女人,女人见我瞅她,以为我要把她给怎么样,把她给吓得在嘴里呜呜地叫着,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往外淌。
我沉吟了一下,向她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就在屋里老老实实地待着。要是敢报警,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女人在我的恐吓下不停地摇着头。
我用葛大件的皮带把女人的双腿捆得结结实实,在确定她不可能凭自己的力气能挣脱后,便押着葛大件去找柴瞎子了。
我和高黑子是一左一右地架着葛大件,高黑子用手术刀顶在葛大件的软肋上,我则是用刀顶在葛大件的后腰上,葛大件在我俩挟执下,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
对于我的问话,他是有问必答,没敢对我有一丝隐瞒。估计,他这是被我那残暴的手段给彻底吓到了,是打心眼里感到害怕,那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斥着恐惧和畏缩。
在去找柴瞎子的路上,我向葛大件询问了柴瞎子住处的详细情况,以及除了柴瞎子外是否还有外人等等。
葛大件告诉我说,柴瞎子住的地方离此地也不是很远,是黄皮子给找的房子。
他昨天和柴瞎子鬼混时,屋子里就只有柴瞎子一个人,平时有没有人他也不知道。
听葛大件说完,我也没瞒着他,当着他的面和高黑子做了分工。
我和高黑子讲,还是按照刚才对付葛大件的办法对付柴瞎子。
只不过这次在葛大件叫开门后,如果开门的不是柴瞎子本人,那就由我来控制开门的人,高黑子负责冲进屋里去控制柴瞎子。
我在心里寻思,女人怎么也比男人好控制,危险也能低一些,所以,才让黑子去控制柴瞎子。
高黑子当然明白我的好意,刚要张嘴反驳,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高黑子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在脸上流露出感动的神情。
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便来到了柴瞎子的住处。
站在院门前,葛大件向我投来征询的目光,那意思是在问我,可不可以敲门。
望着院门,我长舒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内心的紧张。
在紧张的心情有所缓解后,我手上的尖刀向葛大件的后腰抵了抵,就见葛大件在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附在葛大件耳边狞声说道:“只要你说错一个字,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葛大件在浑身哆嗦了一下后,脸色煞白地点着头。
我示意他叫门,于是葛大件举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开始拍起门来。
结果,因为葛大件没有系腰带,就在他拍门时,他的裤子一下子就褪到脚踝,这便让葛大件下半身一丝不挂地站在院门外了。
可就在他刚要去低头提裤子,我便听到院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
在听到男人的问话后,我立马就紧张起来,看来,柴瞎子还真不是一个人住。
可最让我担心的是,眼下我还不知道和柴瞎子一起住的有几个人。
“谁啊?”院子里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葛大件满脸恐慌地看着我,像是也没有想到有外人在场的他,不知道该不该做出回答。
我一脸狠厉地向他点了点头。
我已经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不管对方有多少人,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把柴瞎子给办了。
葛大件在得到我的示意后,慌忙在嘴里答道:“是我,老葛。”“草,这他妈都几点了,你在外面骚够了,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院里传来一连串的咒骂声。
不大的工夫,就听到院子里的房门被人给推开,一个男人趿拉着鞋向院门口走来,边走还边向葛大件贬损道:“葛大件,你还真他妈孝顺啊,这么晚了还惦记着你柴大姐。”说完,不加掩饰地在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