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呢?快回来!主任点名了!”
颜卿无奈,从京西到党校,就算坐J20估计也来不及了,只好对鲍政光说:
“已经往回赶了,很急的话就算了,权当旷课吧。”
对面很着急,似乎在和谁说好话,最后鲍政光说:
“老幺,这个关主任一点情面都不给,说一定会将这个情况上报,你抓紧编个理由,我这边再去找班代想想办法。”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唉~树欲静而风不止。
尽管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下的套,颜卿还是得一脚踏进去,没办法,这就是规矩。
“怎么了?有人找麻烦?”
颜卿可不敢跟这个混世魔王说,否则这老大哥指不定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没事,翘课而已,回去被批评两句就得了。”
彭蠡滨狐疑地看着颜卿,他刚才隐约听到什么,再三询问颜卿也没有说,只好调转车头,向党校方向开去。
“你抓紧去抓药吧,把我放地铁站门口就行,就你这速度,估计不如地铁快。”
似乎是在回应颜卿一样,彭蠡滨直接大脚轰上油门,引擎咆哮,推背感十足。甚至将高音喇叭打开,让颜卿也在京城这拥堵的路况,体验了一把风驰电掣的感觉。
车子回到了接颜卿上车的位置稳稳停好,彭蠡滨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使劲按了几下高音喇叭,然后装模作样地给颜卿送下车,完了还敬个礼。
这种狗尾续貂的事也只有他能干出来,颜卿无语,临走前对彭蠡滨说:
“哥,我不认为那个方子能去根,如果效果不佳,一定要尽快去找真正的大国手看病,拖不得,你如果陪同的话,最好也一起瞧瞧。”
“你的意思是方子有问题?”
“不!”
颜卿摇头,经方派之所以成为目前中医界最大的流派,就是因为安全和易学,可对于一些疑难杂症,却要凭借个人经验判断,遇到从来都没遇到的症状,医术里没有的,会显得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