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豪华的别墅,时语年看着冲上热搜的词条乐不可支,时不时发出痛快的笑声。忽然一处面部肌肉被牵痛,气的他龇牙咧嘴。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他的父亲时杨。
“时语年!港岛的那篇报道是你安排人发的?”
“爸,放心吧,今天这件事肯定不是我做的,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前两天的与你有关?”
看自己说漏了嘴,时语年赶紧转移话题道:
“啊,没有呀,不过话说这篇文章写的真好,里面说基层的干部太野蛮,是化外之民,这点实在让我痛快极了。”
时语年没等他说完,气的大发雷霆:
“笨蛋!蠢货!很快你就要引火烧身了。”
时语年不解,自己明明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行动,怎么就引火烧身。
“我前两天问你,黄松镇颜卿的热度和你有没有关系,你说没有,对不对?”
看被点破,索性也就不装了,于是他大方承认:
“这?我不过就是推波助澜了一下,怎么和这件事扯上关系了,一定是这乡巴佬得罪太多的人,这才有人出手教训他。”
“你!气死我了,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个蠢货,抓紧买机票到澳岛躲两天,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回来。”
时杨气的挂断了电话。
时语年不解,自己又没犯错误,凭什么要去澳岛,前两天他刚把上一个三线明星,正准备这两天本垒打,哪有心思出去。
他想了想,拨通了一个电话,对那边人说:
“接着编排他的消息,把咱们知道的内幕统统和宁江那人分享,我就不信了,有了这神来之笔,不能让那个乡巴佬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