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样子范闲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门外的侍卫巡逻匆匆赶来,范闲只得离开范铭的房内,还顺手将画像拿走了。
画像中的人一袭红衣背影,像在爬一条登天路,画中人爬的艰难,步履维艰,登天路狭小闭塞,下面深不见底,可是还有看不见尽头的路更让人绝望,四周黑沉像其中要拖人入深渊,整幅画黑暗低沉,毫无希望,唯一的色彩就是那一抹红色,诡异的红色,不似一般的红色,那是一种血液凝固后的暗红色。
范闲将画放在鼻尖下轻嗅,手指碾了碾,是血,是谁的血不言而喻。
范闲手中拿着这幅诡异的画,思考。
范铭为什么要画这样一幅画,甚至用自己的血,血腥,诡异,黑暗。
像是压抑着的一切苦闷,画中举步维艰的人是谁,范铭隐瞒了什么?
这些问题萦绕在范闲心头,无从得知,范闲现在很好奇范铭此人。将清俊的范铭身影掩上一层灰色的面纱,看不真切。
另一边的长公主和范铭交谈着剩下的事宜,准备套路范闲的路。
“你要我的人脉全部投靠太子门下?”李云睿的声音惊异,看向范铭的眼中带着思量盘算。
“太子如今孤立无援,你不帮他,准备让庆帝帮他?”
范铭神色放松,靠在椅子上,李承泽靠在范铭的肩膀上,但同时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