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一扭身,弯腰从范铭的怀抱里出来,冷笑一声看向范闲,那张薄薄的嘴唇接下来吐出“我俩什么关系?范二公子指教指教?”
范铭摸摸鼻子,这是说多错多。
“殿下,臣和殿下的关系,情深似海,至死不渝。”
李承泽也知道是自己矫情了,看向范铭也没有多较真,冷哼一声“那!”
范铭知道这是李承泽给的台阶,赶紧下。
“殿下,长公主那边的消息我让她把范闲的婚事搅黄,而且透露了范闲就是杀害林拱的人,以李云睿的性子来看,范闲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这婚事反正是没了。”
李承泽坐到棋盘的中间,看着上面的一个个人偶,手撑着下巴,食指在脸颊上轻敲。
“姑姑在范闲北齐的路上多次下死手,范闲都还是活着回来了。”
李承泽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就李云睿的效率实在让他看不下去。
“殿下,有长公主和太子在前面顶着,而庆帝让我们互相争斗,不就是为此牵制我们吗?谁都是庆帝的棋子,我们只是先比其他人先看清。”
范铭不再提下面的事,他知道那些都是托词,再怎么说,都无法摆脱命运,同样被人玩弄股掌之间。
就像范铭第一次和范闲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