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从京都城门而入,第一件事先进皇宫拜见庆帝。
范铭跪下行礼道“陛下,臣在叶瑜任职时发现二皇子豢养私兵,求陛下彻查。”
庆帝手中拿着朱红色的毛笔在批阅奏折,闻言只是蹙眉,眸光微闪。
“有无证据。”
范铭从怀中拿出那块可以代表二皇子府的令牌,但明显令牌是破损的。
“回陛下,此令牌是在私兵撤离时与其厮杀下落下的,此令牌足以证明是二皇子府门下,求陛下严惩。”
庆帝批阅奏折的动作一顿,侯公公反应接过递来的令牌。
令牌是黑色的金属牌,但令牌边缘扭曲破损,只能代表身份。
神色不明,语气深沉“你这是要让朕处置承泽?”
范铭再一次磕头行礼,这次却未将头抬起“不敢,只是现下私兵踪迹消失不见,恐危害国之根基。”
庆帝一声冷笑,话语带着压迫“你这是在逼朕处置了二皇子,滚下去。”
范铭面上不甘,握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庆帝见人退出屋中,微沉的眉目松开,看向手中的令牌,直接扔向旁边的火炉里。
“范铭!”
一朝越级封赏,京都中无人升官迅速有范铭迅速,少年志气渐长倒是让人心中得意。
范铭在进入马车之后,面上表情骤变,转而簌的看向手中的情报。
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写的都是抱月楼的消息,其中最赫然在目的就是其中的参与者范思辙和李承平的名字。
范铭没有第一时间赶去处理这事,相反范铭还在路边看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范闲,王启年”
街边鬼鬼祟祟的范闲和王启年也没预料到能看到范铭。
范闲见掀开帘子的范铭,怕他暴露他的身份,咻的一声,先蹿进马车里。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叶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