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抱歉!昨晚我失控了。”
“铭,我不害怕,我们是唯一,我说过不会放弃你,对我来说范闲从来就不上你,但他绝对不是你,而我从来不用选择,你是唯一。”
“殿下,昨晚皇宫遇刺。”谢必安门汇报道,只是看向正在吃早膳的范铭眼中的幽怨都快溢出来了。
范铭呛咳两下,将手中的碗放下。“范无救还有几天就回来了。”
安抚完谢必安,随即和李承泽商量,虽然昨晚范铭发疯,但他还记得李承泽没有解释昨晚和长公主的谋划。
“殿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范铭端正要李承泽给他解释,但一心吃饭的李承泽哪里还记得有什么事瞒着范铭。
见李承泽茫然无辜的眼神看向他时,范铭还是心软给他点提示“庄韩墨”
李承泽这才想起昨晚他设计范闲成为来年春闱主考官时,范铭并不在席间。
“长公主就是让我推举范闲成为春闱主考官,想把范闲架到火上烤,只是没想到范闲一战成名,我觉得这是小事,就没和你说。”
“那上次呢?牛栏街刺杀呢?”范铭一听火大,就长公主那疯女人能干什么小事,怕不是算计他家笨笨的殿下。
“我也不知道姑姑玩这么大啊!”李承泽越说声音越小,更是不敢看范铭几乎要喷火的眼神。
“李云睿,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范铭怒其不争。
“长公主两方扶持你和太子,不就是双方下注,可我看长公主起码有三方,庆帝有设计长公主,殿下能不信长公主就不信他。”
李承泽的政治能力敏感,只是一些事陷入死胡同,有时候考虑不清,范铭总是一句话把人敲醒。
李云睿利用李承泽,李承泽同样利用李云睿捞钱,但难就难在信息不对等,长公主算计李承泽就跟玩一样,一不小心就给人下套去钻了。
范铭也是无奈,几次给人收拾尾巴,将那些坑一个一个的给填了。
“殿下,我等会要回范府,昨晚范闲夜闯皇宫,我必须回去看看。”
李承泽点头,其实昨晚范铭发疯时的那句话让李承泽听见了,范闲不是范建的儿子,那是谁的孩子,能让范建帮他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