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胆猜,猜错了朕恕你无罪。”
范铭的眸色幽深,庆帝这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单纯在试探。
“回陛下,这事臣不知。”范铭决定剑走偏锋。
李云潜语气玩味“你不知?”
“臣不知,也只能说不知?”范铭继续坚持答案。
李云潜听完哈哈笑道“不愧是范建的儿子,连范建都搞不懂你,朕今日一见,确实心思深沉,却也是难得的人才,庆国得此才俊,我庆国必定兴旺强盛。”
李云潜没有再借机询问此事,而是去问林相,却得了个陈萍萍的名。
范闲这才反应过来,范铭的不知是为何意,无论是在场谁,他都牵扯不起,而陈萍萍就算有错,也只能不知。
一番唇枪舌战,有陈萍萍和李云潜一唱一和,决定出兵北齐,对北齐用兵,事情算是结束了。
李云潜临走时,对着范铭像是玩笑“你棋艺不错,有空与朕下一局棋。”眼神微沉,范铭低头,但他感觉到庆帝的眼神带着怀疑和探究。
范铭走在前面,没去管范闲,倒是对林若甫说一句“节哀”
两人并无多大交集,范铭能说这话实属难得。范铭是出了名的清冷,且办事处世极干练,看似入官场,却又与官场格格不入。
范铭对着李承泽和太子施施一礼,拱手而别。“殿下,太子殿下。”
李云潜身后是轮椅上的陈萍萍,李云潜走在前边,陈萍萍操作的轮椅跟在后面。
“你说,范铭会武吗?”
陈萍萍的话语圆滑不留把柄“会一点,但不多,陛下不是知晓吗?”
李云潜摇摇头,语气深沉“不对,他不该活着的,那孩子的眼神我看不懂。”
陈萍萍一顿,范铭活下来是他也想不到的,可孩子就是奇迹般的活下来了,还回到了范府。
“陛下,是觉得范铭的眼神深沉,心思重。”要不说是陈萍萍呢?跟在庆帝身边这么多年,想的什么,他也是能猜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