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北齐和南庆即将开战,范闲杀了程巨树怎么看都是有利的,而且我感觉有人推着范闲在往前走。”
范铭的手中在帮李承泽剥虾,只有临海才有虾卖,运往京城中途损耗巨大,价比黄金,范铭底下的一个铺子就是专门卖海货的,用特殊手法运来,海货送到时都是新鲜的,却也专供贵族。
“记得我说过,范闲的身份有异,他在儋州的时候就有人盯着,回来后同样盯着范家,范闲的一举一动都好像有一只手在推着范闲往前走。”
李承泽嘴里嚼着新鲜的虾肉,“你是说有人算计范闲?”
“是,我猜是陈萍萍,或者上面那位?”
范铭将剥好的虾仁放在李承泽面前,手在旁边的盆中清洗,拿手帕将手指根根清理干净。
“怎么可能?”李承泽被范铭大胆的假设呛到了,但也没有反驳下去。
“背后人不会想要范闲站队的。”
“你想让我放弃拉拢范闲!”
李承泽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范铭给他剥的一小堆虾仁,也没心情继续吃了。
“是,拉拢不了,示好,起码不能交恶。”
李承泽望向范铭的眼神中清泠泠的,其中什么情绪都没有,像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干。
范铭将人搂过来,用筷子夹起虾仁递到李承泽的唇边“殿下,你还有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