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没有如庆帝预想,李承泽和范闲斗起来了,可也把太子牵扯进来了,这现象是庆帝没想到的,而且李承泽派人迅速解决掉戴公公,倒是让庆帝对李承泽多了抹诧异。
赖御史最后杀疯了,先参皇子,再来检察院最后大逆不道参庆帝。
李承泽看着台上的庆帝,知道今日的赖名臣要死,可李承泽还不想让庆帝如愿,出列求情道“陛下,赖御史还不能死。”
原本喧闹的大殿顿时安静,庆帝挑眉看向李承泽,期待李承泽能说出什么求情的话来。
“父皇,赖御史查案公正不阿,为人清廉正直,儿臣手里有件大案需要赖御史查,如今赖御史还不能死。”
庆帝挑眉“其他人难道不能查,非要赖名臣来查。”
李承泽将身子低下,头抵在地面上,姿态放低,却声音依旧洪亮“儿臣说了,赖御史为人清廉正直,查案公正不阿,儿臣很是敬佩,但也相信赖御史查案的公正。”
赖名臣看着在他面前求情的二皇子,完全没想到是刚才被他参的李承泽会来求情。
“什么案子?”庆帝顺着李承泽的话询问下去,也就是认可了李承泽刚才的话,李承泽松了口气,但又深吸一口气,抬头,将身板挺直。
“儿臣要参抱月楼一事,户部尚书范大人的幼子在京中开设青楼,逼良为娼,甚至其中牵扯皇家子弟。”说着抬头看向李承乾,转过头来时看向范闲挑衅的眼神在范闲的眼里讽刺至极。
范建和范闲没想到李承泽就这么说出来的“是臣教子无方,犬子确实不知买卖妇女,逼良为娼之事,实属受人蒙蔽所至。”
李承泽可不管什么朝不朝堂的听到这话都气笑了,“本王记得范家幼子以算数精明,也不是几岁稚童,会不知开的是青楼,还知道找个皇家子弟当靠山,受人蒙蔽却也敷衍。”
“臣言抱月楼管事袁梦,是他人派出来的细作,却也非假话。”范闲抢先丢袁梦出来,可他并未审出袁梦的证词,头上的汗一颗颗渗出希望能保住范思辙。
“袁梦是弘成的人,姑且算是本王的人,袁梦是本王扣的,人也是交给了检察院,听说检察院未审出背后指使的人,巧了,本王审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