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白劝了劝孙皓,让他看开点,说不定他爸爸是有什么苦衷。
孙皓就又问了下叉叔的事,他说他爸爸失踪之后,一开始他妈妈因为他爸爸提出离婚特别生气,也不想管这件事。
但是等生气的劲儿过去,发现不对了,就也开始想办法找他爸爸。
实在是找不到的时候,他们想过找叉叔这样的人算卦什么的试试。
这段时间,他们往玄家沟科普工作室那边跑了好几趟,但是看门一直都是锁着的,他还去叉叔的别墅那边看过,可门也锁着。
他们也按照工作室门口的电话打了几次,只是也没能联系上,他们只好找别人给看过,但是花了不少钱,却一点用也没有。
现在见到我们,刚好想起这个事,就顺便问问我们能不能联系上叉叔。
其实叉叔就算在,算卦肯定也算不到李阳东。别说叉叔,就是梁世成在,也一样算不到。
而且之前梁世成已经让玄家沟的人都隐匿起来了,那孙皓和他妈妈找人算卦的话,大概率是被人骗了。
周一白看了看我,也没有隐瞒,只是说叉叔生了一场急病,人已经不在了。
孙皓听到这个,也没再说什么。
吃完饭,我和周一白跟孙皓分开,溜溜达达的往外面走。
路过篮球场旁边,看到里面还有不少打篮球的人,周一白停下脚步,轻轻叹了口气,“上次打篮球,好像还是很久之前了。”他说着顿了顿,“最后一次来操场这边,还是咱俩在操场上跑圈呢。虽然也没过去多久,但是想起来,感觉好像有点遥远。”
反正这会也没事,我俩就去篮球场里坐了一会,看了会别人打球,后来有个球掉到我们这边,小伙子过来捡球的时候,招呼我们两个要不要一起打,我们两个就跟着去打了一会。
等我们俩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
我俩也没打车,就在路上慢慢地往叉叔别墅那边走。
旁边是我们第一次跟叉叔来找人的那个学校,再往前不远就是当时李建波租房子的那个小区。
我和周一白也没说什么,但是溜溜达达的,就走到了那个小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