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愧疚。
但是为了金蝉脱壳,他必须要把事情想全面了。
好在是没让她牵扯太深。
闭目在躺椅上休息了一会儿,江凡起身收拾屋里。
卧室里,床上换了一床被子。
江凡并不意外。
周放既然是县里下来保他的,他这样的老刑警,这点细节还是能够发现的。
把新换的被子抱上,又带上个枕头,江凡径直去了诊所。
今晚,甚至是后面很多晚,江凡都打算在这边睡了。
屋里,就等他敞几天。
重新打开诊所,把被子放在隔壁的床上。
江凡索性就在药柜前坐着了。
最近这段时间,村里人就算有些什么小病,应该也不会来找自己了。
迷信嘛。
正常。
江凡也正好落得清闲。
这几天就好好看书,好好休息一下。
刚翻开带过来的医书,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哪位。”
“是我,江凡,你许阿姨又有点不舒服了,你抽空过来看看,最好是明天就来。”
江凡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好,我明天上午过来。”
挂了电话,江凡看着手里的医书,怔怔无言。
电话是付从荣打来的。
只是让自己去看许曼。
这是一个由头。
他应该是想让自己去县里一趟,有些话要对自己说。
不管自己怎么算计,这次都已经是不讲规矩了。
这对于他们来说,能理解,但是接受起来可能有问题。
毕竟是一方父母官。
但是他们既然出手了,那江凡就不担心他们会拿自己怎么样了。
如今,大伙儿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更何况,谁能够保证自己永远不会生什么寻常医生难以治愈的疾病呢?
渐渐的,非凡的医术,带给了江凡绝对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