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烟,他率先给了离他最近的耗子,耗子略微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
接着,他递给了我,我只是笑了笑,随即侧过了脸,并没有接。
黑子、涛哥几人也没有接。
耗子一愣,朝着村长看了一眼,伸手将烟弹飞了出去。
黑子的脸色并不好,他看着村长与支书,一件疑惑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村长讪笑道:那什么,黑子,咱们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往前推个几十年,还是亲戚呢。
你奶奶的姐姐,当初嫁给了我表弟的二爷爷,算起来咱们也是亲戚呢,你说对不?
黑子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并没有接话。
村长继续道:这几天因为你母亲的事儿,你也挺累的,我这几天一直在镇上开会,也没有来的及参加她的葬礼,这是我的不对,那什么.....这点礼物不成敬意,你收下。
说着,他往后退了两步,将礼品放到了黑子家的堂屋门口。
我大智的扫了一眼,有一箱茅台,四条中华,还有两盒茶叶,外加一根老山参。
这些东西的总价值大约在两三万块钱,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属于是重礼。
涛哥提了提裤腿,顺手推了推我,我挪了挪屁股,把长条板凳让给了他一半。
看着一脸懵逼的黑子,涛哥开口了: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大娘的事儿给村里面添麻烦了,我们哥几个刚才还念叨着要给村长和支书去赔罪呢。
哎,不敢,不敢,这件事是我们的错,那什么.....
说着,村长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一张银行卡,满脸堆笑道:这里面是六十万,我们一分没动,多的那十万块钱就当是我们借用的利息。
黑子,那天晚上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我是什么意思呢,这几年你在外面混的好,但是咱们村里面的生活水平一直提不上去,尤其是村里面的主干道,一下雨泥泞不堪,我想着给你借点钱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