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纳闷,治病就治病,为什么把黑子放在大缸里面去煮,他又不是唐僧。
看到门口来人,张良生放下手中的草药,满脸笑容的说道:富贵,你回来了,快,屋里坐。
我指了指黑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咋还涮上火锅了?
嗨,你说他啊,这是草药,要把全身浸泡到才有效果,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说着,张良生又走到大缸边上,弄了一些木炭放到了边上。
这。。。这是治病?贝奇尔狐疑的看了一眼张良生。
对啊,就得这么治,等一会泡完了还得给他扎针呢。
良生叔,这么泡,有效果吗?
有啊,怎么会没有呢?现在他的手指偶尔都可以动了。
什么?有动静了?
听到这句话,我们几人狂喜,立即冲到了大缸边上,用手去扒拉黑子。
哎。。。哎。。。干嘛呢?现在又看不出来,只是偶尔会,我估摸着最多再有半个月,就慢慢会有起色了。
良生叔,谢谢,太谢谢你。。。
握着张良生的手,我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张小彩端着一大盆衣服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我们,顿时一愣。
我挥了挥手,叫道:张姐,洗衣服去了啊?
张小彩腼腆一笑,回到道:今天天气不错,我把大哥的床单,衣服都给洗了,等到下午就能干。
听到这里,我暗暗点头,这个张小彩,确实能干,当初真没有选错,不但勤奋,还很老实。
张姐,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干的。
那个。。。我家柱子哥呢?
听到我这么问,张小彩急忙解释道:他。。。他在家呢。
在家?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毕竟我花钱是让他们来照顾黑子的,现在黑子还在大缸里面泡着,他却回了家。。。
张良生看我有疑惑,赶紧说道:哎呀,富贵,是我让他回去的,咱家院子里面的草药已经晒不下了,正好柱子家里面地方大,我让柱子背了几筐回去,晒在了他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