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两个狗官,是那主审的亲兄弟!”
“大义灭亲啊!”
知道杜延年是两个狗官的小弟后,老百姓们更加兴奋,在麻木的生活中,也只有这般强烈刺激能让他们情绪波动,
“昭平君陈列....”杜延年平复了一下心情,声音沙哑道,“去食邑,立斩!”
昭平君被拉到刑台上跪好,
眼中满是空洞虚无,他早在三天前就死在甘泉宫了,只不过是到今天用刑。
百姓们睁大眼睛,方才两个大狗官死得太快,他们还没看到狗官哭软的戏码,现在只等着在昭平君身上寻到,
可昭平君本就是枭雄气概,现在又心如死灰,莫说是哭,连情绪都不散出一点,
老百姓失望了。
“他装什么装?!”
“砸他!”
“狗官还在这牛气!”
又一轮的投掷,这次可就不是软物,基本都是小石块,羽林军再上前压住,昭平君已经满脸是血,眼睛也被砸瞎一只,
血流如泪水,从眼中流淌出来,
昭平君仰头望天,俱是红色,
喃喃道,
“娘,孩儿好累啊。”
手起刀落!
昭平君人头落地!
“好!!!!”
欢呼声再起,震得天地发颤。
霍光望着脸上带着疯狂的百姓,一时看得出神。
杜延年继续提人,
这次是杜周再加上所有知情的大小官员,便是一条线的蚂蚱们,
缇萦入京,谏文帝,求废连坐法和肉刑,文帝许,杜家之案不行连坐,不同人不同审议,
或流或徭。
杜周等人又被带下。
一直到这,张贺眼中才闪过恍然,明白了太子殿下的意思,
不是全杀,更不是全放。
关键在于差异两字。
不同人不同法。
明明都是死罪,却被差异对待了!
莫说是大汉律法,在之前的秦律,李悝《法经》都没有这么判的!
似法家,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