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在地上滚落,
望着蹴鞠,刘彻却是神情复杂,熊儿说得什么意思,他总算是懂了。
以刘彻的眼界来看,
这么做是能行的,最起码不是胡搞一通,只不过....熊儿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了吧...搓好这个球,不得活活累死自己?
这哪里还是独尊的皇帝?
恍然间,
刘彻幡然醒悟!
太子据也在重新定义皇帝!与刘彻要做得事情是一样的!
见刘彻还有说话的意思,包桑心中苦不堪言,
试探道,
“陛下,要不明天再说吧...”
刘彻瞪了包桑一眼,
“让你干点事,跑个腿,怎么懒成这样?!”
闻言,包桑在心中哀嚎,
那是跑“点”腿吗?!
一来一去就两个时辰!还就是为了带句话!
“陛下,没有。”
包桑也认命了,
奴才命!
“去!把熊儿找来!”
“啊?”包桑浑身一惊,“把殿下叫来,天都黑透了,况且,殿下不见您啊,不是小的怕白跑一趟,是怕您失望啊!”
刘彻胸有成竹道,
“你就说,他不来,朕自杀了啊,
他一定来。”
包桑低下头,
有哪个当爹的,这么无赖啊?
“快去吧!”
“是,陛下。”
...........
长安科馆
田千秋、窦丰、丁缓、班兴几个科馆骨干俱在。
太子据持册而立,皱眉在后打勾划叉,
又看向重匠丁缓,
“这些都要放下,以能挣钱的生产为主。”
太子据入宫时,私造虎符的丁缓上前一步,看向书册,有些急切,
“殿下,您之前提到过的灌钢,我们早晚能研究出来!
还有您说的马背三件套,这个弄好了,若是批量产出,我军定天下无敌!”
“现在就不天下无敌了?”
刘据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