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可再不敢犯错了!”
公孙敬声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之前是无知者无畏,现在被刘据剖析清楚局势后,他哪里还敢瞎得瑟?
“你惹了这么大祸事,姨夫是因你而死,你还有这么大把柄....”刘据坐好,“你不犯错了,就是真该死了。”
公孙敬声瘫软在地,提不起一丝力气。
犯了贪马钱的大罪,他都没怕成这样,想着无非一死,人死鸟朝天,
可看到父亲的尸体后,他才醒悟,死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刘据俯视着公孙敬声,
公孙敬声完全就没搞懂官场的玩法。
在官场上的第一课,
就是人设。
人设就是定位,
你是文是武?是能上书的还是能做事的?是逗哏还是捧哏?
只有在朝堂上有了定位,才会有作用,皇帝才会明白,你就是干这个的。
官场上第一大忌,便是人设不统一。
就像公孙敬声,
昨天还是闯祸纨绔,今天就要成如履薄冰的乖宝宝,
这是你公孙敬声的剧本吗?
人设换了,刘彻更没有留着他的必要了。
“表哥,你再想想吧。先回家,陪着姨妈,把家里事料理完。”
刘据蹲下身子,想把公孙敬声扶起来,可公孙敬声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刘据力气太小,也弄不起来他,
“来帮把手。”
太子据眉头一皱,张贺几人赶紧推门而入,
“帮我把表哥送回家。”
“殿下,我来吧。”
张贺窃声窃语的向前,与力气稍大的金日磾两人,左右搀起公孙敬声,
霍光提醒道,
“殿下,让他先歇会儿吧,还是得让他自己走出东宫。”
“是,”刘据叹了口气,“你说的有理,你们扶下去表哥,给他喂点水喝。”
“是,殿下。”
审卿揉了揉眼睛,
“殿下,这人该怎么办啊?”
“这是父皇落的子,我们动不了,只能提醒到这种地步了。”
张安世鼓起勇气上前,
“昨日汲黯大人入宫痛骂陛下,给殿下您出了气,要不要小的去感谢一下汲大人?”
刘据还没开口,霍光看向张安世,循循善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