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许好像在报复他不让她工作的三年。
意泽推门进来,盛知许以为是隋幸,她也没抬起头来,继续奋力敲着键盘。
“我不是和你说了我没事吗?你先去忙吧!”
没人回话,盛知许一抬头看到了意泽,她立刻正襟危坐。
“你考虑好了?”盛知许已经准备下床。
既然意泽能来,那一定是好消息,否则按照他的脾气,压根不愿意到自己这边来。
意泽坐在沙发上,他才注意到盛知许的手腕上也有伤痕,也许别的地方也有伤口。
“待会儿我会让医生帮你好好检查伤口。”
盛知许已经下床迫不及待穿好了鞋,“不用,只是擦伤。”
“你现在这样子去,徒增奶奶地烦恼。”意泽按住盛知许的肩膀,他墨瞳冰凉的好像地窖。
盛知许睫毛轻轻颤动。
她刚刚竟然以为意泽关心她,果然是泥石流的时候脑子进水泥了。
意泽不过是担心奶奶发现而已。
盛知许捏起意泽的手推开了他,“那我什么时候去?”
意泽该不会反悔了吧!
“重新梳头,换衣服,奶奶不知道泥石流的事情。”意泽将一个袋子放在茶几上。
“你放心,在奶奶面前我一向报喜不报忧。”盛知许拿着衣服,睁大眼睛看着意泽,“你不走吗?”
虽然结婚三年她和意泽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但大多数时间是两床被子。
意泽拉开门出去了。
他坐电梯下了楼下,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
他一上车,车内的气压瞬间低的让人无法呼吸。
车上,老太太的仆人坐在副驾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