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兮何其无辜,苦笑一声,只能坐下陪萧然喝几杯。
酒酣之时,卓兮瞥眼瞧见夜胧也起身出了厢房。许久没回来,萧然突然出声问他:“不出去看看吗?小心......被偷家。”
这般直接,倒叫卓兮有些不知怎么回,挠挠头,笑着又给萧然续上一杯道:“不用了,信她。师兄,我们继续。”
萧然侧头看了他一会,这小子,不仅够胆,还挺自信啊。摇头叹气苦笑一下,便跟他继续碰杯了。
楼下廊亭内,白零和木青此刻正坐那看着花圃里的祝余发呆,风吹了一会,木青也酒醒了一些。
想到刚才差点说出口的话,她偷偷一笑。
白零看她这般,伸出手便来捏住她小脸说:“你在乱想什么?”
“哎!哎!疼!”木青佯装着求饶,“不想了不想了。”
白零哼了一声,这才放过她。
“师姐,你们一直住在这的吗?这醉生楼人来人往的,倒是热闹的很啊。”木青突然出声问道。
听她这么问,白零侧头去看她,想了想便说:“这处是奚伯师父的祖产。其实我们之前游学路过,也并不会选择此地入住,是太过奢华了。只是这次猎兽开台试炼,师父特意交代我们住此的,说是方便照应。”
她顿了顿又说:“师父平日也都在嵊山之上,此处的管理都交由一位宗族子侄,自己并不经手。”
“那,此处的设计,皆是由师伯所为吗?”
“据我所知,并不是,只是这些花草,是师父那位子侄上嵊山求来的。几年前此处翻新,做了好几处改动,他上山跟师父商量的时候,正好我们也在。求了些花草植被,说是应景,师父便允他了。”
木青哦了一声,低头沉思着什么。
“怎么,有何不妥吗?”白零看她皱眉,出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