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辉缓缓吐出嘴里烟气,咂嘴叹道:“朱明跟了王鹏翔二十多年,也算王鹏翔的心腹,毕竟年底了,公司事务繁重,脱不开身派他过去,也属正常。”
说话间掏出手机解锁后放在茶几上推在秦滔面前:“王鹏翔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没接,应该是想问孩子下落和老爷子病情。朱明来过我这里,我没让他进来。希望王鹏翔耐不住跑来石家庄,探望老爷子和找寻孩子。”
秦滔扫了眼王鹏辉的手机,果真看到标注名是翔子和朱明的未接来电。
“现在怎么办?还有十天就过年了,香港经纪公司给何家下了最后通牒, 年前必须归还何家女儿拆借的京盛集团股票,否则年后就去法院提起诉讼。何后煌变卖全部资产也不够,但如果香港何家破产的话,澳门何家的颜面也会尽失。澳门何家家主已经求到我家老爷子那里去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在年前,让王逸风出让二十四亿股京盛集团股票给何家,我们才能拿到何家承诺的一千五百亿港币。”
王鹏辉收起手机长叹一声又咂了下嘴:“王逸风躲在公司里,连公司大门都没踏出过。孩子在我们手里是没错,但谁敢用孩子威胁王逸风?你敢吗?何家敢吗?如果王逸风一家都没来石家庄的话,我们手里的王逸风儿子就是一个烫手山竽,除非有人甘冒家破人亡一辈子蹲在监狱的风险,用孩子威胁王逸风。”
秦滔用力咂了下嘴, 举起香烟猛吸一口,随后按熄烟头,皱眉思索着吐出吸进嘴里的烟气。
“我查到诗雅去了泰山,但是一个小时前,又坐上了去往安徽合肥的高铁。她是出去旅游,还是想干什么?”
王鹏辉吐出烟气摇了摇头:“诗雅的电话关机,我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联系上她。”
伸手按熄手里的半截香烟,抬头直视着秦滔说道:“现在我们只有等,等王鹏翔和王逸风来石家庄,年前朱明找不到孩子的话,王鹏翔忙完手里的工作,肯定要来石家庄找他的孙子。你也别待在石家庄了,去合肥找诗雅,带她回来,过年期间我再给她做做工作,年后你和诗雅要个孩子,只有你们有了孩子,老爷子也能把王家交给诗雅。”
秦滔站起身来:“我等你电话,只要王鹏翔一家来石家庄,王逸风的儿子就可以消失了。”
王鹏辉盯视着秦滔离开的书房门发了会呆,拿起手机拨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