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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意不想在医院住着。
明漪带他回了他自己那套京淮区的大平层。
他的骨折不算严重,一个月之后就能拆石膏。
不过到今天已经快两个星期没有洗过澡。
高级护工是个男的,但谢清意不让人家帮忙,又舍不得明漪天天伺候他,就只随便擦了擦身体。
这么多天没洗澡,他快要疯掉了。
明漪答应今晚帮他洗澡。
这里是京淮区最顶级的住宅,前有曲江大桥穿过,旁临邺水朱华旧居。
这里很高,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整个京城,下面万家灯火通明,中央街道贯穿整个区,从城北到城南全都一览无余。
浴缸设在在玻璃阳台旁边的转角处,可以边泡澡边欣赏夜景。
明漪把所有东西准备好。
让他过来脱衣服。
谢清意把手臂固定了一下。
两三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裤子也脱了,光溜溜的从客厅走过来。
明漪蹲下身试了试水温,抬头就看到他不要脸的的行为。
“你好歹遮一下呀!”
就这么甩着过来,她眼睛都要瞎掉了。
“遮什么遮,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我哪里你没看过?你不仅看过还用过……”
明漪立马打断他的胡言乱语。
“水凉了,还洗不洗,不洗我走了……”
其实还有点烫。
说完她扶着人走了进去。
受伤的手臂用器械固定放在外面,包了防水膜。
好在伤的是小臂不是关节,勉强能活动。
“抬手。”
明漪任劳任怨的给他洗澡。
上一次这样还是给在南洲养的那条大狗洗澡。
虽然两个星期没下水。
但他每天都擦洗,所以也不脏。
“大腿抬起来。”
明漪指挥着他。
谢清意听话的很。
主要是他觉得这种人生体验这辈子大概也就这么一次,他笑的很开心。
明漪想的却是,结婚才几天,就要伺候他洗澡,那以后还了得。
“老婆,累不累?”
谢清意从水里把手伸出来。
摸摸她额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其实是热出来的,水温不低,热气扑到脸上了。
“好了,起来冲一冲。”明漪叫他
“起来了。”他说。
然后人就坐在水里不动。
明漪不小心摸到他的大腿根,才知道他说的“起来”是什么意思。
她一巴掌拍在上面。
“再磨蹭,水真的凉了。”
谢清意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牙齿都快咬碎了:“拍断了怎么办,你下半辈子守活寡吗?”
他又用手弹了一些泡沫在明漪脸上,不知悔改的说:“鸳鸯戏水。”
她没来得及躲开。
幼稚死了。
明漪突然用力握住他
疼的男人叫出来。
“要断了要断了……”
她看着他牙齿都快咬碎了的样子,趴在浴缸边笑的停不下来。
谢清意突然伸出一只手,掐着她的后脖把人压了过来亲了上去。
他只有一只手能动,就单手牵制住她的脑袋。
带着惩罚的意味攻掠她的唇齿,他的吻缠绵又强势。
明漪受不住想要躲,却被他死死的摁住后脑。
明漪衣服已经湿了一半在水里,又怕伤到他,只能撑着浴缸尽力配合。
好不容易结束了。
谢清意喘的比她还厉害。
他拉住明漪的手往水里带,说:“你要负责……”
四个字都是像吃了春药一样带着欲火。
现在好了,洗个澡洗歪了。
水洗凉了,憋太久了,她手也断了。
明漪把谢清意擦干,又换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
明漪决定以后再也不跟他这样胡闹。
特别是手还受着伤。
所以拆石膏前的这半月里,谢清意觉得自己活成了和尚。
特别是医生还说了一大堆忌口的东西,他口腹之欲和别的欲都得不到满足,要疯了。
……
本来拆完石膏,明漪打算带着他去D国见见哥哥,
结果谢清意拆完石膏的第一晚就说要把洞房花烛夜给补回来。
明漪此时站在他这扇巨大无比的的窗子前俯瞰脚下灯红酒绿的璀璨夜景,对面是世界最着名的标志性建筑之一,底下是夜里也仍旧熙熙攘攘的人。
突然有些感慨,谁又会不喜欢这种犹如把世界踩在脚下的感觉。
连她也偶尔忍不住为这种征服欲沉迷。
红酒加浴袍再配上落地窗,似乎是什么身份标配一般。
明漪出去了一个晚上,再回来屋里的东西全部换成了红,真的像新婚一样,红色的拖鞋红色的床单,还有她身上这件红色的丝绸浴袍。
谢清意洗完澡出来。
看她一个人站在窗前喝红酒,从背后上来搂住她
小主,
“想什么呢,老婆?”
“ 想你呀,老公!”
这次明漪没说谎,站在这里的二十分钟里,她过完了能查到的Aaron的所有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