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笑,微微点了点头,像一阵不凛冽的风格疏离但友善,浅棕色的眼瞳,让她笑起来多了几分的风情。
服务员走出几步以后才想起来,刚刚包厢那位身体不舒服的贵客穿的是绿色的裙子。
这位穿的是白色的裙子。
这不就是包厢客人要找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嘛!
她转头想追出去。
女人已经下了楼梯,不见踪迹……
荀云礼手里提着一件白色的毛毛披肩。
一看到人下来就上前两步把披肩给人披上。
“过几天要下雪了,以后不准再穿这么薄的衣服。”
他带着人上了车,在车上半跪着替她脱了脚上的高跟鞋。
“累不累?脚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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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摇摇头。
“见到了人开不开心。”他边替人揉脚边问。
“开心,谢谢你,阿荀。”她在叫他名字的时候声音是这么的空灵纯净,浸润人心。
“为什么不出来和她见见?她好像很在乎你。”
“我现在的情况不知道还能再拖几年,以后是死是活也说不准,既然小漪已经接受了我去世的事实,不如不见。”
荀云礼穿鞋的动作一怔:“我不准你这么说,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不是吗?”
他今天当着谢清意和明漪的面说出“故友去世”四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了。
“看到小漪这么好,我就放心了,还有你的那个朋友,看起来很爱小漪?”
荀云礼笑笑,把捂暖和的脚从自己怀里拿出来,替她穿上鞋子,坐到旁边。
“爱啊!怎么不爱?爱到命都拿给她玩。”
车子渐渐驶出小巷,朝着大路走去。
明漪和谢清意隔着几个路灯,躲在罗马建筑凸出来的墙体造型后面。
她全都看到了,别以为躲着她就有用,她认定的事,掘地三尺也会搞清楚。
就是若若。
虽然没看到正脸。
但她们一母同胞。
一个背影足够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若若看起来瘦了很多,好像风一吹就能倒。
那个男人把她当眼珠子似的护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更不知道能护多久。
她不自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谢清意站在她身后,脑补了无数种可能。
最后问出一句话,“你和云礼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