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之前进到杜秀秀家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个味道是一种外国的香水，只有女孩子才会用，但是屋子里这种香水里还掺杂了一种男人的汗味，男人的汗跟这种香水混合在一起后，使这种香水和原来的香水的味道会发生一些区别。”

“而刚才这个人在举起椅子要动手打我的时候，从他腋下就发出了这种奇怪的味道。我闻出来了，这种味道和杜秀秀房间里还有他们厅屋里残留着的味道完全一样，所以就断定了他们就是凶手。”

杨志点了点，听了吴凡的话，他心里就有底了。

因为他知道有几次发生了特别严重的事情，最后都是吴凡凭气味把事情给解决的，比如当初那个苗翠花被人绑到山里差点侵害，就是吴凡凭气味找到的。

“没事！”他对华冷风说道，“把他们带回去吧，在明天那个现场恢复之前，如果他们主动交代，还算他们是自首，如果视频出来之后就一定要严惩。”

“带走！”华冷风朝后面的同事挥了挥手。

“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不能这样没凭没据的只凭一个大个子说几句话就把我们抓走，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打人的不抓就抓被打的。”

“是啊，你们这是地方保护主义吧，是不是看出来我们是外地人啊，所以完全不讲理，这样抓我们走。”

“我们一定会告你们的，哪怕告到最上面去，也要告你们滥用职权，让你们下岗。”

“……”

那几个人嘴里一直在愤愤不平地吼道。

吴凡对杨志说道：“我敢断定。至少这个为首的大汉是进去害过杜秀秀的，房间那里留下的气味，一定是他的。你们可以根据他们六个人的经历和行程去查他们，相信就容易把这个案子查出来，还有明天尼家姐妹生产出来的现场复原器就是佐证，你们这两天的审讯会形成铁证的。”

“好，回去我们一定严加审讯，我就不相信他们会那么强硬，一直不说出来。”杨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