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一看姜夕榆屋里果然藏了个男人,顿时气急败坏地指着姜夕榆便大骂,“好你个贱人,竟敢真的背着浔儿偷人。”
郑氏说着又急不可耐地指使那些婆子,“还愣着干什么吗?还不快将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浸猪笼。”
婆子们也没想到姜夕榆真的趁着徐睿不在,在府里偷人了。
婆子们听话地上前,想要将姜夕榆抓起来。
“放肆。”没等她们靠近,姜夕榆便大喝一声,“我是侯府主母,谁敢动我。”
见事情都已经败露,姜夕榆还敢抵抗,郑氏再次气不打一处来,“姜夕榆。你不是说证据确凿,就去浸猪笼吗?怎么,这还不算证据确凿吗?”
郑氏指指那窗户上的人影,激动得口沫横飞。
姜夕榆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趁着徐睿领兵出征,在家里私会野男人,这件事要是告到陛下哪里,也陛下要弄死姜夕榆,这样嫁妆就是她的了。
想到这里,郑氏心里乐开了花。
姜夕榆没有紧张,只不咸不淡地扫了那窗子上的人影一眼,不以为意地开口,“不就是一个人影吗?又能证明什么,算什么证据确凿。”
德济见姜夕榆这般镇定,还真是挺佩服她的。
都这样了,姜夕榆依旧丝毫不见慌乱,不过他是不信姜夕榆会背着徐睿偷人的。
心里也是祈祷着,这屋子内的人,千万不要是面具人,不然的话,姜夕榆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柔妤见姜夕榆见了棺材还不掉泪,忍不住冷声嘲讽道,“姐姐,事已至此,你就别再抵赖了,也给自己留点脸面吧,这么明显的证据,你就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姜夕榆也真是个蠢的,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难道还想用这三言两语,将她做的丑事掩饰过去。
“林姑娘好像很关心我们侯府的家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我们侯爷的妾室,陷害了我,自己好上位呢。”
姜夕榆一句话,瞬间便让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到了林柔妤身上。
面对众人狐疑的目光,林柔妤紧张得面红耳赤,又愤怒地瞪着姜夕榆,“姐姐这是什么话,明明是姐姐你自己行为不端,趁着睿哥哥不在竟然在府中偷人,这怎么成了是柔儿陷害的了,这跟柔儿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