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看似是给姜夕榆解释,但是话都是说给在场的人听的。
姜夕榆看着她一副模样,嘴角勾起嘲讽,“还真的是一朵绝世的白莲花,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的关心了。”
林柔妤脸色微变。
郑氏直接大怒,指着姜夕榆道,“姜夕榆,你脸皮还真的够厚,明明是你自己偷人,现在还怪到别人身上,当初我们侯府瞎了眼,娶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人。”
姜夕榆的脸冷了下来,一步一步的朝着郑氏走去,“母亲口口声声说我偷人,要是有证据的话,母亲大可把我报官抓去浸猪笼,要是没有证据的话,还请母亲给我道歉,不然的话,我们去大理寺请大人帮我们主持一下公道。”
郑氏被她身上散发摄人的气息吓到了,想后退,但是坐在竹椅上,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昂起头不服输道,“你昨晚闹得动静那么大,还需要什么证据,这满院子的侍卫,不就是你偷人的人证。”
姜夕榆倏地看向德济。
德济顿时被吓得冷汗涔涔,立刻朝姜夕榆跪了下来,“属下不知道老夫人怎会有此误会?夫人恕罪,属下这就跟老夫人解释清楚。”
德济说着便转向郑氏解释道,“不知道老夫人从何处听说了此事,昨日并无贼人私闯府邸,属下只是带侍卫们正常巡逻罢了。因为侯爷离京之前特别交待属下等要守护好夫人,所以属下才特别注重夫人的院子,闹出如此大的误会,是属下失职。”
“误会?”郑氏根本不相信德济的话,“你还真当我是老糊涂了不成。如果昨日没人跟她私会,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兴师动众地带人来景玉苑做什么?你是不是也是带人来抓奸的?你看到那个男人了?跟姜夕榆私会的到底是谁?”
德济被郑氏这一连串的逼问,吓得慌忙摇头,“什么抓奸?老夫人您真是误会了,属下从未带人来抓过奸,您可不能冤枉属下啊。”
德济解释完又急忙看向姜夕榆,“属下并没有带人抓奸,还请夫人莫要听这些胡言。”
他可真的没有存过要抓奸的心,是徐睿让他守护姜夕榆,他只是担心姜夕榆的安危而已。
姜夕榆自然不会怪罪德济,“你起来吧,也不用跟她解释了,被迷了心智的人,你怎么跟她解释她都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