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读越是焦躁，越读越是心慌。

“太上无为，太上无情！”

“贫道没错！贫道没错！”

他忽的发出一声大喝，扭头看向光幕外的面上满是狰狞。

“混账东西！”

八景宫内。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太清圣人怒斥出声，旋即大手一挥将光幕破除，接引人族入内。

他有心惩戒玄都一番，却又在见到他面上癫狂时愣住。

“昔年那个一心求道的人族青年，如今怎么变成这般样子.......”

叹息一声，太清身形旋即消散，不理玄都求见。

......

五庄观内。

镇元子神色恍惚，外面一声声的哀求，仿佛一把把重锤，锤击着他的心灵。

他站在人参果树下，轻轻呢喃出声。

“红云贤弟，为兄答应过帝俊，不再与妖族作对......”

“你真灵到底在何处......”

“为兄不救人族，你会不会责备为兄......”

镇元子痛苦闭上双眼，耳边除了哀嚎，便只剩风声。

清风打叶，沙沙作响。

恍惚间。

他好似听见红云呼喊。

“兄长，仙道贵生！”

“红云贤弟！”

猛然睁开双眼，镇元子四处寻望，找着声响来处，却只见人参果树摇曳，三二落叶飘浮。

“是啊......”

他摇头自嘲笑道：“为兄怎么忘了你那老好人性子......”

“听你的便是！”

......

娲皇宫内。

女娲泣血，她迈步欲出，却又被禁令束缚。

“老师......”

她凄声道：“非要如此吗？”

“此乃大势，亦是人族大考......”

站在对面，道祖鸿钧无有表情，一双眸子尽是漠然。

“非如此，巫妖二族无以亏欠人族，洪荒天地无以消弭量劫。”

“人族.....无以成为永恒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