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夫人身为二品诰命,入宫也比较容易。
孙氏话落,她也哭着对元妃说道:“玉儿,如今麒哥儿已入了国子监读书,比往日规矩了不少,说他奸杀少女,这这怎么可能呢?咱们元家自开祠堂以来,就没有出过这样的不孝子孙,这大理寺的人定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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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妃沉思片刻,道:“娘,嫂子,你们放心,若是麒哥儿没做这事,大理寺也不会胡乱判案,我会让宁王去大理寺盯着。”
元老夫人跟孙氏这才止住了哭声。
而那康氏,凌齐被带走以后,她也想立马进宫找阮贵妃,可她身无诰命,只好先回了康家,拉上自己老娘康阮氏,再去了阮家,找上了阮贵妃的亲娘,康阮氏的嫂子黄氏,靠着黄氏的诰命,才带着一行人入了宫。
阮贵妃看着哭得满面妆容都花了的康氏道:“表妹,我向来就说,孩儿不可宠溺,不可娇惯,若是你平时对齐哥儿严厉些,何至于今日让他摊上牢狱之灾?”
她这个表侄儿,自小被她表妹宠溺坏了,如今要功名无功名,要钱财无钱财,半点忙也帮不上自己的伽儿,倒是知道惹祸,还到宫里来找她善后,真是说是亲戚都嫌丢脸!
康氏哭道:“娘娘,话是这样说,可儿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做娘的真舍得不宠不惯的?便是齐王有了什么错处,难道娘娘在皇上跟前不是帮忙藏着掩盖过去的?不也是怕罚在儿身疼在母心么?”
阮贵妃听了这话,便有些不高兴,心里轻嗤:“你的齐哥儿怎么能与我的伽儿比?”
康阮氏看出了阮贵妃的不快,立马说道:“娘娘,不管怎么说,齐哥儿总归是你的表侄,你就看在姑姑的面上,帮他一次,将来凌家定是以齐王马首是瞻。”
康氏听了,忙点头道:“娘娘,只要娘娘能救齐儿,我凌家以后定以齐王马首是瞻。”
若翰林学士府能站在伽儿这边,倒是能给伽儿一些助益。
阮黄氏与阮贵妃对视了一眼,对康阮氏说道:“姐姐,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齐哥儿出事,咱们作为亲戚,有能力帮一把还能干看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