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亲大人.....”
“跪下!”
不等詹徽开口,詹同当即怒声呵斥。
而詹徽也不敢犹豫,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父亲,儿子知道今日朝会,儿子或有求官之嫌。”
“可儿子也是为了我詹家能得后世荣宠!”
“毕竟父亲百年之后,儿子便要扛起整个詹家.....”
“你的意思,是为父活着挡你路了?”
“儿子不敢!”听到詹同沉声反问,詹徽连忙摇头。
可下一秒。
却见詹同拿起桌上长鞭,狠狠便朝詹徽后背抽了过去。
“求官求职,无可厚非。说破大天不过只是德行有缺,急功好利罢了。”
“可你知道,一家一姓之父子都是握有实权意味着什么?”
“这....”
被自己父亲这么一说,詹徽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可不等他开口。
詹同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后背。
此时詹徽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后背的皮肤在鞭子落下的瞬间,当即敞开了一道口子,一股钻心的疼痛自后背当即蔓延全身。
“爹....”
“一家父子手握大权,饶是羸弱君主亦不能容!”
“当今陛下,今日之太子,哪个是羸弱之人?这二位哪个不是千古无一的雄主?”
“偏是如此,你竟然还敢应下礼部侍郎的差事!”
詹同当真被自己这儿子气的有些发蒙。
如今他虽被降职为吏部侍郎,可朱标并未指定新任尚书。依照常理,吏部依旧是他做主。
而礼部!
前尚书李叔正被斩,朱标又在朝堂上任命他儿子詹徽为礼部侍郎。
加之他詹同的缘由,礼部那些官员还不将詹徽视若主官?
可问题是,朝堂政务总揽于天家,分职为六部。
他詹家父子二人却独揽六中之二。
加之他女儿马上被纳入东宫。
除了外戚二字,詹同甚至想不到其他字眼形容他们詹家!
“混账东西!若你当真有才,若你深谙朝堂之道,为父请辞给你让路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