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老娘是一个破麦克风就能随便亵玩的吗?信不信把这东西呼你脸上让你清醒一点。
但是,她也只是在心里爽爽。
理论上来讲,不管他送不送她麦克风,他想“吃”她,她还是会乖乖躺好让他“吃”的。
这种事情,发生一次跟许多次是没有什么本质差别的,所以她要是说些推诿揶揄的话就显得太做作,太矫情了。
“行。”
余未莱故作轻松地活动了活动身体,颇有一番放马过来的意思,“床上【吃】还是在这儿【吃】?”
沈司珩得了便宜就卖乖,很好说话地点点头:“都行。”
小主,
只要能“吃”,地点什么的不重要的。
然后,嗯啊,一夜不可描述。
……
一大早,余未莱睡得正香,就感觉有人在故意搅她清梦。
她不耐烦的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眼睛都不睁的哼唧一声,“别闹我。”
已穿戴整齐的沈司珩俯身吻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疼不疼?”
余未莱翻个身躲开痒痒,迷迷糊糊道:“不疼。”
沈司珩这才放心,帮她掩了掩被角,在她发丝落下一吻,起身离开。
再醒,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定好得闹钟被人给关了,得亏她睡觉机敏会下意识乍醒,不然真的睡过头了。
蔡大经纪人难得有空亲自陪她录节目,两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天南海北地唠了一路的嗑,等到了演播厅坐下来化妆,余未莱就有点儿昏昏欲睡了。
爱搞事情的卫生间里。
两位化妆师在洗手台前聊天。
“刚给她化妆的时候,看到她身上有好多暧昧痕迹,看她平时一副高冷范儿,背地里指不定多下贱。”
“她跟华恒总裁有一腿,圈里差不多都知道,只是有人压着没曝光。这个圈子里的女人,有几个干干净净的…”
“华恒?那不是…”
“对,所以啊最后的冠军一定是她,早就内定了。”
“那我可得多巴结巴结她…”
坐在马桶上的蔡蔡用力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板,喊道:“小点儿声,隔墙有耳呢。”
两人被吓了一跳,也不敢去看里头是谁,赶紧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