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荞和林浩川一起起身。

“他偷拍！”

严妄揪着男人后颈衣领，将人一把拧起扔到沙地上。

林浩川蹲下身，扯下他口罩，大手抬起男人的脸。

是一张极其普通的，疲惫又陌生的面孔。

多半是私家狗仔。

“说！什么人派你来的？都拍到什么了？！”

林浩川声音不大，却透着瘆人的寒气。

严妄早缴了他相机，正一张张翻看。

他在相机里看见乔荞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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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竟然是透过窗户，偷拍的别墅中俩人的亲密照。

不过，好在没有特别出格的场面。

再往前翻，照片出现夏青禾。

他放大，隐约看见她身前还挂着乔氏的工作吊牌。

严妄递过去给乔荞看了一眼。

乔荞倒吸一口凉气。

是之前，网上爆料乔氏负面新闻里的那些照片。

严妄收起相机，抬脚就踹到男人肚子上。

正准备再补一脚，却被乔荞制止。

“扶他起来！”

矮个男人有点疑惑，自己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大哥，今天拍的这些照片你还有没有发过给别人？”

他似极其为难，唇角蠕动两下又没出声。

男人紧张地悄悄偷看身边两名高大的男子，眼里委屈不已，他是又担心再挨揍。

轻微点了点头。

乔荞盯着他慌张的脸，幽幽说道。

“我知道你们这行的规矩，我问是谁请你的，你也不会说。这样，我给你多十倍的价钱，帮我跟请你的人带个口信。若是她再敢背后搞小动作，别怪我翻脸无情，让她带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滚回乡下养猪！”

林浩川也大致猜到怎么回事，从皮夹里掏出厚厚一沓现金递过去。

那人哆嗦着接过钱，连滚带爬地跑向马路。

……

晚上，夏青禾躺在秦启明怀中，男人已熟睡。

枕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她轻轻起身，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