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染着担忧和焦急之色的声音紧随其后。
裴余时:他该怎么说,他的娘子一见谢侯夫人就像是吞了灵丹妙药,药到病除般,脸有血色了,眼睛有亮光了,就连声音都变得更有力了。
若不是清玉公主吝啬看谢小侯爷一眼,他怕是都要以为自己成弃夫了。
顾荣福了福身“见过公主殿下。”
旋即,又对着裴余时颔首致意“永宁侯。”
谢灼眉心微动。
清玉公主看荣荣的眼神,着实算不得清白。
炽热、明亮,欲说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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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本宫能否与你同行?”清玉公主眼巴巴的看着顾荣,温温柔柔道“你知道的,本宫深居简出,素无知交好友,偏生与你投缘的紧。”
顾荣: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臣妇的荣幸。”
有一说一,清玉公主演戏演的蛮像模像样的。
瞧瞧裴余时的眼神都恨不得黏在清玉公主身上,就足以见得,清玉公主把裴余时拿捏的死死的。
“本宫听说谢侯夫人时常抽查向姑娘的课业,想来定是博识多通,涉猎广泛,本宫也想厚颜叨扰,前去侯府做客,也不知方便与否?”
谢灼茫然,一头雾水。
向姑娘?
向蓉月?
娘子抽查向蓉月的课业?
他不在上京的日子,到底发生了多少不可思议的事情。
毕竟,他很清楚,向蓉月做贵妾的心有多坚决。
顾荣眼角微微一抽,不甚配合道“殿下从何处听来的胡言。”
“臣妇年少孤苦,命运多舛,自保存活已耗尽全力,并无机会博识多通。”
清玉公主顺势道“日后,本宫怜惜你。”
这下,谢灼后知后觉的瞧出了门道。
清玉公主是在拈酸吃醋,拈向蓉月的酸吃向蓉月醋。
争的人则是他的娘子。
不是,乔吟舟偃旗息鼓,清玉公主和向蓉月竟趁虚而入了?
裴余时则是左看看,右看看,心道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思来想去,觉得是清玉公主的笑容更明媚灿烂了。
太和殿。
丝竹声悠扬,舞姬翩翩起舞,琵琶女玉指纤纤落在弦上,朱紫公卿笑意寒暄,女眷们轻声低语。
顾荣一行人入内,官宦、女眷纷纷起身相迎。
裴余时:他也是出息了,有生之年,享受到了众星捧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