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鸢也笑起来,顺手正了正它身下的软垫,琢磨着怎么才名正言顺将许姨娘接出来。
然镇北侯正值壮年,身体还好着呢,走传统苟路线不一定能等到那天。
阿桃这时候忽然道:“上回奴婢回家去,听说府里在准备大郎君的聘礼,似乎连二郎的也一并备下了。”
崔应璞走的恩荫路子,因为开始说亲了,今年年初便在镇北侯的打点下入了金吾卫,从录事参军开始做起。
虽只是个八品小官,但是在亲爹手底下做事,又有谁敢说三道四。
不过崔应璞除了是个粗人不爱读书以外,功夫还算不错,不至于被人说纨绔,又有一张好皮相,否则信阳公也不会把女儿嫁他。
至于崔应理还是个白身,不过自从开年兄弟俩一块被镇北侯训了一顿后,就被崔应璞拘着不许他跟从前那些个狐朋狗友混了。
崔应璞上值,也给他派活,跟手底下的士兵一块儿历练,主要是巡警左右六街铺。
上回崔令鸢去东市还碰见他来着。
想到崔应理,崔令鸢自然而然想到柳姨娘,算了下日子,“柳姨娘也快足月了吧。”
“是呢,据说就这个月中了。”
儿子娶媳,顺便证明了一把自己老当益壮,镇北侯这是双喜临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