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人有改变主意的迹象,“只要能教我功夫,我什么都愿意做!”张无忌大吼道。
前院的严郎与娇娘两人在亭子下听得清清楚楚,“万一他考核不同怎么办?”娇娘勾栏侧问道。
“那就换玉竹或者是元禄教他,实在不行为夫教他到时候让他大吃一惊。”严郎带着调戏的语气回应娇娘。
“你这个女人身子还能教人习武?别到最后还要靠我保护你?”
因为严郎上次喝滋阴补气血的药后,娇娘便有事没事就会提及这件事情,“没想到堂堂醉烟楼的楼主还是个男儿身女人心,要是被宋缝人知道了还得了?”
“娇娘无所谓起身回屋吧,接下来就看他能不能通过景阳的考核了。”
严郎抬起他的胳膊,娇娘并未领情摇摇手道:“算了,我一个平民女子怎么能受得起楼主的搀扶。”
整料刚说完,严郎就把娇娘揽入怀中,“谁说我要搀扶你了,我要抱你!”接着严郎抱着娇娘健步如飞的回到房内。
“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啊!况且我还是个病人。”
严郎没管这么多而是立马吹掉蜡烛,“嘘!有人来了!”
原来的楼宇上的景阳发现有几人向三房的位置靠近,怪不得严郎突感情况不妙。
“是贼吗?”娇娘抱紧严郎贴在他的脖子上颤抖地问道。
“不知道?”严郎摸出床下暗格的匕首,“放心,为夫会保你平安的。”
说完哈哈哈大笑,“这么怂,一下子就把你吓着了,快休息吧!”
娇娘脸气的一黑,把他床上的被子扔到地上,“严晟,你快给我滚出去!”
“好,我马上滚!”严郎说完就出了门。
刚推开门,门两侧的地上歪歪扭扭地躺着俩人,“景阳,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