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司机展现神级车技,驾驶车子飞快躲避迎面开过来的车。
“你没事吧?”克劳斯低头问沉画。
他知道沉画在乎孩子,如果孩子出事了,沉画肯定会毁约。
“没事。”沉画定了定神:“快停车!”
“不能停!”克劳斯声音冷极:“那辆车追过来了!”
只见那辆车跟在他们后面,也灵活地躲避其他车,像条张着血盆大口扑向他们的蟒蛇!
“不是意外!”沉画冷冷地道。
“当然不是意外。”克劳斯冷冷地道:“是来索命的,只是不知道是来索你的命的,还是索我的命。”
“找我的。”沉画道。
克劳斯:“你知道仇家是谁?”
“当然,而且这个人你也很熟悉。”
“是谁?”
沉画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辆大卡车:“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云澜,她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那个女人?”克劳斯脸色一变,他是聪明人,马上想到这其中的弯弯绕,顿时变了脸色:“所以你一直不准我提前透露我们要联姻的消息,就是为了今天来刺激云澜,容画,你是不是疯了?招惹那女人干嘛。”
“因为我要证实我的猜测,我要给自己治病!”
“你和我结婚,我们自然会找人给你解蛊虫。”
“你们真的会吗?”沉画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别装了,蛊虫的解药是切尔西唯一能拿捏我的东西,他对我妈妈的爱那么扭曲,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他不会痛快帮我解除蛊虫!”
她不仅是为了自己,也为了舅妈、为了容家其他人,她必须找到蛊虫解药,并且不能被别人控制着。
克劳斯沉默了。
虽然他改变主意,愿意把解药给沉画,但父亲未必这样想。
“可是你这样也太冒险了!”克劳斯眼睁睁看着卡车距离他们不过区区十多米:“我们都会死的!”
他们开在前面,要躲避迎面开过来的车,更危险,而且必须控制车速。
那辆大卡车就跟在他们后面,车速比他们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