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像今日这般直接上策论的。
姜安的头都麻了,想开口却无从说起。
钟王爷:“是不是这个题目太复杂了?不如换一个,我来出一个。”
“如果一个寡妇勾引了一名男子,两人发生关系。”
“男子明明有家室又有钱,却不想对寡妇负责,还盗取了寡妇的财物,把寡妇送到别人床上讨关系。”
“那寡妇也不是善类,知道男子是靠娘家发家,十分畏惧岳父,便想用这点拿捏,你说他们该怎么判。”
姜舒月都惊呆了:【这种题目,是在这个场合能随便说的吗?尺度有点大啊。】
花花:【你要永远相信皇族的承受能力,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像钟王爷,就没少让他们大开眼界。】
太后在心里默默点头。
当初这小子给自己和先帝添了不少麻烦,更是语出惊人,仔细回忆,还是老侯爷出手白屏的。
陈永旺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将这贱人拖出去打死作罢。”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
姜舒月差点给他鼓掌:【中年人好勇啊!这办法太绝了,可为何不是两人一起死,死的只有女的呢?】
对呀!
皇帝也想问:“两人都心怀鬼胎,做出如此行径,你为何只罚女的,却不惩处那男的?”
“若不是贱妇蓄意勾引,男人如何能犯错?”
“此等毒妇,害人害己,自当处以极刑!”
姜舒月:【重男轻女到这种程度,牛擦!】
花花:【他第一个孩子是个女的,还养了一个外室也生了个女的,就是因为重男轻女,所以不是将孩子卖了,就是弄死了,直到生出儿子才罢休。】
昭华公主听后十分气愤。
女子怎么了?女子就该承受这些?
她冷哼道:“陈进士的言论,还真是让本公主大开眼界,恕本公主愚昧,本朝律法向来森严,不知道陈进士所言,是依照哪条律法?”
“这、这还需要依照律法吗?”
他垂下头小声嘀咕:“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姜安听闻此话,差点没晕过去。
姜老夫人还在奇怪:“这事不明摆着贱妇勾引吗,还需要依照什么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