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打开钱袋子,又看看围在周围,大气不敢喘的姑娘们,心里有些纠结。
姜舒月:【这群姑娘什么身价?贵吗?如果需要很多银子,那还是算了,感觉划不来。】
花花:【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昨晚陈永旺是拿了二百两出来。】
她捉摸了一下:【二百两能包几个姑娘伺候一晚,我就看个歌舞,应该要不了这么多。】
“好呀好呀,我要看最受欢迎的歌舞!”
姜安:“侯爷,您大白天带着我女儿逛青楼,会影响她的名声,难道你不怕那些御史大夫参你一本吗?”
周云深看他的眼神,就和看白痴一样。
轻蔑,冷漠,完全不把他当人看。
慕容天赐的一撮银色长发飘到了姜安的面前。
他尖叫跳脚:“鬼啊!”
慕容天赐伤心地玩着自己的头发。
“姜大人好过分,本国师只是过来打个招呼,没想到你竟然说我是鬼,我的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
“国师不用伤心,此事回去跟皇后说一下,她定能安慰你。”
怀王笑眯眯地蹿了出来。
姜安傻了。
这一个两个的究竟是从哪里出来的?
他们又听到多少?
慕容天赐:“哎呀,我看此事光靠姐姐是不行了,毕竟我身体不好,还要吃药,还要养着,这些不得花银子?”
“我国师府不似别处有营生,这些年姐姐已经给了许多,我也不好意思再找她了,万一让姐夫知道……”
“哎!”
慕容天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幽怨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姜安身上。
姜安浑身发颤。
他混迹官场多年,哪里不明白慕容天赐的意思。
偏偏此事必须瞒下来,否则到时候他官职不保,因小失大。
“是下官莽撞惊吓了国师,不知国师用药需要多少,下官愿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