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被玉梅话感动了,望了望玉梅憔悴的脸,一种内疚的心情油然而生,他还有什么资格去问玉梅这些事,郝爱国说的对,自己都养不了了自己,何必要赘着一个人呢?不能太自私,应该放手,玉梅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那个宋老师不错,高级教师,家庭条件也好,你们又是同行,我看挺好的。你考虑一下。你跟着我,除了煎熬,还有什么?我现在过今天,也不知道明天怎么办。你爸妈对你好的,我们应该好好想想。”冯月深沉的说,空气几乎要凝结成冰。
“冯月,你混蛋,你说这些话,你没有良心。我跟谁不跟谁不要你管。”玉梅听后,几乎发疯,声泪俱下,用拳头狠狠的打着冯月,伤心欲绝,她没有想到冯月能说出这样的话,一个最亲最近的人在伤害她,她心里如刀割一样难受。她身体心里倍受煎熬,有点撑不住了。
冯月一下把她抱了过来,玉梅扑在冯月怀里,呜呜的哭着,冯月紧紧的搂着,嘴唇寻找着玉梅伴随着眼泪打湿的嘴唇,深深的吻着,嘴里喃喃的说:“玉梅,我不说了,不说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俩。”冯月也哭了,多少天的委屈压抑在这里爆发了。
书店里的曲子仍然播放,但显得不和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梅的哭声渐渐小了,变成了抽泣,从冯月怀里坐了起来。冯月捋了捋玉梅凌乱的头发,又帮她擦了一下眼泪。玉梅佯装打了一下,随口狠狠的说:“不要你管。”
“哎,对了。”冯月忽然想起他回医院找玉梅的事。
“啥事?”玉梅停止抽泣,眼泪还没有干,惊讶的看着冯月,想知道有什么好的消息。
“上午,徐仁凯给我打电话了,他说联系原来停薪留职的五个人,明天到党委去找领导问问上班的事。听说,现在工资长了,全额拨款。”冯月简单的把徐仁凯打电话的事说一下。
“那好事啊。能上班就好了,不管怎说,有个收入,其他的我们在慢慢来。”玉梅一听上班,心里也舒展开来,这样爸妈就不用逼的那样紧了。
“我爸妈年龄大了,他们的心情我理解,你不要往心里去,也不要多想,我相信你,一定会翻身的,你也要相信我。”玉梅一本正经的说。
冯月把玉梅揽过来,搂的更紧了。他的眼神变得坚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