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林林有些无奈地说：“好了。”

她面向曲炜，“我代陆延向你道歉。”

曲炜感受到她明显的偏袒，自知输得一败涂地，勉强笑了笑，平静温柔的微笑下面是压抑和苦涩，“好吧，如果你以后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陆延抱着手臂，轻轻嗤了一声，“放心，林林有我。”

费林林知道曲炜那句话的分量有多重，能听到那么一句话，她心里其实还是挺感动，虽然她不会真的去找曲炜。

转头让陆延先别说话，又温声对曲炜说：“谢谢，赵先生赞助了不少威士忌，我试了一下味道不错，你要尝一下吗？”

曲炜说好，跟侍应生去了前面宴厅。

陆延审视着费林林，“你让我招待客人，自己躲在这里和情郎讲话，林林，你跟我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费林林昨天熬了夜，今天起的又早，前面还能强撑着精神，现在一幅神色疲倦的样子，“你体谅一下我，我今天真的好累，没什么力气招待客人。”

“我也没指望你能和我一起去招待宾客，但你至少别背着我见曲炜。”陆延眼底沉了沉，有些话从嗓子顺过就觉得苦，“你不会还想着他吧？”

费林林说：“没有。”

陆延静了几秒，淡淡说，“也是，你想的从来不是他，是……”

“陆延。”费林林几乎要受不了他后面的话，倦色愈重，“刚刚曲老师说的我急着要领证的原因，不管怎样，我还是应该告诉你。”

陆延被打断后没再说话，听费林林把要领证的原因讲完，沉默良久。

开口问：“如果我没听到曲炜的话，你还会跟我说这些吗？”

费林林说：“不会吧，我觉得你知道后心情会不好。”

陆延嘲讽性笑了下，“是不太好。”

费林林也很无奈，“我希望你心情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

陆延像昨晚那样就很好。

陆延没说话，弯腰把人抱起来，送到楼上房间，“你累了，休息一会儿吧，晚上我带你回家。”

费林林是真的困，沾床就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