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的时候便复盘了上一场战役,谢如墨说没被攻下就不算输,不能被他们打得胆气都没了。
倒是吴军师有些担心,“王爷您是偷摸上的战场,一旦皇上知晓,只怕会降罪您。”
谢如墨这个时候还没收到宋惜惜派人送来的圣旨,只满不在乎地道:“问罪也要打胜仗回京之后才问,如今嘛,将在外,能听的听,不能听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便是。”
大家虽觉得是这样,只也担心王爷日后回京遭受刁难。
谢如墨骂了他们,“我看你们被王彪教得越发婆婆妈妈了,事有轻重缓急,顾好眼前才是要紧,有什么比打胜仗更重要。”
大家连忙点头称是,在一块块炙羊肉吞到肚子里的期间,把王彪在南疆的所作所为乃至战北望调查王彪贪墨的事也说了。
再有便是那位沈夫人的义父,确实是沈家旁支,且沈夫人在南疆的时候,也与他们互通消息,他们有探子在南疆。
谢如墨听罢,问道:“查出探子了吗?”
“查出来了,但王彪跑路的时候,他们也跟着跑了,”齐麟顿了顿,“未必是真跑了,这谣言散播得这样快,有可能是潜入百姓里了。”
“揪出来,杀!”谢如墨淡淡说了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