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想了想,“滋滋,你觉得顾驸马这人如何?”
“叫红筱查过,以前才是文才风一流,但现在嘛,就像一只老鹌鹑,藏头露尾,畏畏缩缩,懦弱胆小。”
“他娶了大长公主二十几年了,被大长公主也欺压了二十几年,滋滋,一个人如果长期被欺压是不容易反抗的,我对他保留态度。”
“会不会正是被欺压太久了,有我们襄助,他也想打个翻身仗呢?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我不信他甘受这种屈辱。”
“不甘心,但他未必会信我们,而且,你别忘记他背后的顾侯府也仰仗着大长公主呢。”
沈万紫点点头,听得脚步声响起,她立刻笑着道:“是不是?跟你说林姑娘是个有趣的人,下回她来,你也同我们一起练练剑。”
宋惜惜嗔了她一眼,“行行行,既是说得她那么好,下次便一起练剑吧,我看她啊,在我手底下过三招都难。”
“试试呗!”沈万紫笑嘻嘻地道,抬起头瞧了净月一眼,“是什么茶啊?”
净月把茶盏放下,道:“回沈姑娘的话,是梁嬷嬷今日煮的秋梨茶。”
“正好了!”沈万紫接过来,大口大口喝了,顺便再拿汗巾擦了擦脖子,丢回托盘里,“行了,别伺候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