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太妃和嘉仪不可能用自己名义出去做生意的,士农工商,银子让人心欢,但商人身份卑贱,所以能赚到银子就行,写谁的名字不打紧,握着身契呢。
“怎么样?有问题吗?”慧太妃见她反复看了三四次,有些担心地问道。
宋惜惜抬眸看她,这眼光就有些意味深长了,“没任何的问题。”
“那不是好事吗?你为何这样的眼神看哀家?”活像她是个蠢货似的,最不喜欢这样的眼神了。
宋惜惜想说,对你人家都不屑得在契书做手脚,可见她们母女知道你有多好拿捏。
当然不能这样说,不然又要娇怒拍桌泪水涟涟地说欺人太甚了。
“是好事!”宋惜惜收好契书,“不等明日,今晚便取拜访大长公主,至于赵掌柜,今晚先扣押下来,不许他回去报信,至于金楼那边路总管已经派人盯着,伙计是出不来去报信的。”
“这么着急就去吗?”慧太妃生气归生气,怕她们母女也是真怕。
“打铁趁热!”宋惜惜看着她,见她眼睛又开始朦胧,没来由地软了声音,“好了,别哭了,我陪着您去,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慧太妃声音沙哑里透着柔弱,“那就全指望你了,回头墨儿那边你也替我说句话,别叫他生我的气。”
如今也不自称哀家了,也不骄横跋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