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卑不亢地说:“奶奶,我们二房才分家几天?谁都知道手里没钱,我爹住院还有收拾房子都是借的钱,比不了大伯和三叔。对了,他们给我小姑准备什么嫁妆?”
张桂花和苏丽顿时有点晕,他们知道小姑子要结婚,没人提准备嫁妆的事。
她们不知道说多少合适,说多了就怕婆婆要兑现;说少了再坏了母亲要挟二房的大事。
两人纷纷把目光看向自家男人。
温建国兄弟也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不明白母亲什么意思?
温老太太心中暗骂两个儿子和两个儿媳妇都是大笨蛋,竟然被问住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只能自己圆场,并且把皮球甩出去,“你大伯和三叔当然是有多大能力使多大劲,毕竟就这一个妹子,老二你怎么说?”
温建成听出来了,母亲就是在算计他,想让他出血。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所谓的母亲,理直气壮地说:“当初,我亲生女儿结婚,我这个做父亲的没给一分钱嫁妆。孩子他的大伯和三叔也没掏一分钱的嫁妆。现在我欠了一堆外债,妹子结婚,我一分钱嫁妆都没有。至于大哥和三弟,有本事就掏。”
温可馨好想要摇旗呐喊:老爹太给力了!
这话说得没毛病!
温家人做了初一,就别怪二房做初五。
温老太没想到一直好拿捏的温建成竟然话中带刺,还打算一毛不拔。
她忍住气,喘息几声继续说:“老二,常言说,此一时彼一时。大丫那时不是没分家吗?没想到你心眼小记心里了。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还不知道荷花对象是领导吧?你就不想以后有事求到人家头上?”
温建成掷地有声说:“自己过自己的日子,荷花找到对象好那是她的本事,我没能耐只能种地。我这人有骨气,以后就是要饭吃,绝不会登荷花妹子的家门。”
温家众人顿时有点发傻。
这些年温建成就知道干活,很少说话。
他们都以为对方好欺负,才把家务活逐渐地压在二房身上。
没想到分家以后这么刚?
温建国清清嗓子,教训的语气说:“二弟,爹不在了,我这个当大哥的说你几句,大丫是你闺女,事情都过去了。娘说得对,我们兄弟就荷花一个妹妹,当哥哥的不给妹子撑腰,当大领导的妹夫能瞧得起咱妹子?”
温可馨心中吐槽:大伯心甘情愿当舔狗,把领导夸成是大领导。
她冷笑着说:“大伯你可能忘记了,我们二房一直以来就是干活的命。温家有好事都把我们忘了?掏钱的事却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