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给他弟弟傅凌潇出气!
“此事的确是在下,脑子吃酒吃糊涂了,一时才没反应过来,当时眼前人,竟是尊贵万千的傅二公子。”陆泽远赔笑道:
“但在下也为自己的愚钝,而付出了代价,在下也很感谢傅二公子的好意,给予在下小惩,让在下长了记性,下一次,在下万万不会再犯错。”
“是吗。”
傅唯拉着缰绳,高大的身形跟着马儿的动作,微微有些晃动。
他冷嘲道:“陆左将军还真有当初令尊的风范,不仅能说会道,还很会卑躬屈膝,想必这就是所谓的一脉相承吧。”
“哈哈哈!”
周华等人,听到此话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尤其是在看到陆泽远那僵硬的笑容之后,笑声便愈发的大了。
“大公子不提及永毅侯,奴才都忘了,当初永毅侯究竟是如何巴结家主的,说永毅侯成了太尉府门口的一条狗,也丝毫不为过。”
“呵呵,阿谀奉承这一套,永毅侯的确得心应手,只可惜就是出生差了点,也没什么才能,否则的话,凭借他身上那个爵位,应该还是能勉勉强强入家主的眼的。”
“家主不是曾经说过吗?永毅侯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庸才!”
一句接着一句的羞辱,强势的灌入了陆泽远的耳中。
傅唯就那么坐在马背上,借着月光冷冰冰地注视着陆泽远的反应。
明显在等着他反驳,旋即趁此机会,要他好看。
可结果却是差强人意。
只见陆泽远已经气愤到,浑身都在剧烈发抖了。
甚至牙齿都咬得咯吱作响。
但他始终保持着拱手的姿势,一声不吭。
见状,傅唯冷声道:“看来我二弟的法子,的确有用,确实让你长了些记性。”
“是......蚂蚁岂可妄想撼动大树,这一点自知之明,在下还是有的。”
“那陆左将军你说,在你的心中,你的父亲可是一位庸才?”
陆泽远抬起头,双眼猩红,“这位阁下,家父已逝,何必再议论他生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