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院落的房间中,司徒悠就坐在椅子上坏笑着。
寻凡看着他,这个家伙绝对是久经事故,今天的场面,寻凡都不知道该怎样应对。
他并不擅长这方面的应对,寻凡的生活轨迹,锻造了他坚毅的心,敢于面对困难,可这种勾心斗角的事他还没有经历过。
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在奔波,学习的都是一个人面对问题的本领。所以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柔弱的人。
柔弱是他不想多招惹是非,也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不是他不够勇敢,如果他不勇敢,十五岁的他怎么在吃人的留魂兽域中生存?怎么在只有成人才能从事的采药行业中渐渐成长起来?
可今天的事,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善了,他俩可是拿了路程那么多的好礼。
拒绝真是难以开口,不拒绝就要接受路程的招揽。寻凡对路程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尤其是听到司徒悠对路程的分析,他很可能会谋朝篡国,甚至有可能武家灭门惨案也跟他有关,这是寻凡不能接受的。
寻凡从来没将自己看作是大义英雄,但他也绝对不会和小人同行共事。
司徒悠就这样轻巧的处理了在寻凡看来十分棘手的事情,处理的是那样自如。司徒悠必然是一个经历过大世面的人,不然他怎么会从来没有为这件事儿着急过,怎么会处理的那样的巧妙?
将大仁大义的帽子扣在路程的头上,他还真是难以反驳,一旦反驳那个大仁大义的帽子就会变成伪君子的帽子。
就是真正的伪君子也要披上一件道貌岸然的外衣,伪装起来。
“高,实在是高。”寻凡又一次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这点儿小事算个什么。看这两天把你急的,在这种事情上你真还要好好历练历练,今后这样的事少不了。”司徒悠对寻凡说教着。
“这种事情我还真是自愧不如,没想到你竟然用这种方法堵住了路程的嘴。厉害!”
“这算什么!对这种伪君子,真小人的人,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在我面前玩儿这种把戏,他还太嫩了。他不是想把自己伪装成君子么,我就给他足够充足的理由让他当就是了。”说完他又是一阵畅快的大笑。
路程送出的重礼就这样成了肉包子打狗,还真像司徒悠所说,血本无归了。现在的路程恐怕是论斗吐血了。
“我想司徒兄的家可能住在深山老林,光线不足的地方。”寻凡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司徒悠一听,不禁一愣。愣了有两秒钟后,他斜眼看着寻凡,“你是说我阴险喽!”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现在让他闹心的事终于解决了,心中轻松,便打趣起了司徒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