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正文向甄鸿儒耳语道,又使出一计。
甄鸿儒听了,眉飞色舞,心悦诚服,大加赞赏。此计妙也!实在是高。
于是叫来亲信去实施其伎俩。
此计就是叫人通知严厚安,说是钦差大臣愿意一见,这个可把严厚安高兴的如西天得月,不加思索,就带来五万银票,密秘与钦差大臣见面,按着礼数,严厚安也作了跪拜叩安,陈述了原委,与己无关。
钦差大臣非常同情,表示据理力争,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放过一个坏人。
作为钦差就是为民请愿的,请一百二个放心。
严厚安忐忐忑忑,颤颤巍巍,拿出五万银票,递给了钦差大臣。
钦差大臣,故作推辞,面似黑脸包公。
怎能行贿于本大人呢?如此分内之事,举手之劳,下不为例。
手已将银票接纳于内袖,不再言语。
严厚安可松了一口气,行贿大功告成,事情也就如同云开日出,如释重负,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得向龙文阁报喜,也得让他出分子,出点血,那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这个洪浑烈要出兵,兵慌马乱的,郝望爵知道不少,他也熟悉这厮不讲理,常在李中堂府走动,知性莫如俺了,有心欲问,则又怕越位擅权,惹是生非。
何况地方之事,就是剪不断,理还乱。此地实乃是非之地,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走了之。
于是让甄鸿儒准备船马,打道回京交差了事。
看来也弄不出个子丑艮卯来,也榨不出什么油水来,还是两袖清风走吧!落一个来去干净,保证底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