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需要有一个由头在前头引着,譬如,但凡在运河之内行船必须是捐款多少数额以上;捐款前多少名,可以永久免去行船赋税,三十年免税,十年免税,半免税,等等。
同样,可以在运河各界点立功德碑,入大禹志。
甚至,还可以请大禹举足轻重之人为前几名捐赠者赠匾,譬如:老恭亲王爷,皇上………相信他们的墨宝,大禹商人定会趋之若鹜,如此,这物力便来了。
至于这人力,我方才之所以说运河要尽早动工,正是因为现在洪灾之下,灾民众多,与其完全施粮救灾,倒不如以工代赈,让灾民们修建运河,既能减轻汤山府负担,又能解决运河人工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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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着,覃放一边提笔唰唰记下,双眼一点点亮得放光。
满纸金玉良言,看得人浑身热血沸腾,有此手稿,这南水北调一事胜算大增,他从未像此刻相信,三年前来清水县是这一生中最正确的决定。
待捐款赈灾和南水北调的事敲定,苏婳同覃放告辞离开,一路往清水县去,不过刚上马车,只觉落在身上的视线热烈得紧,不由挑眉瞧去,“子琛这是看什么?莫不是我脸上有东西?”
萧锦寒低低笑出声,“非也,我是想看看,婳儿究竟有什么不会的?”
“我不会的?”少女轻笑,不自禁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我不会的可多了去了,女儿家会的针黹女红我就不会,我娘常说我这双手,能拿笔,能握针,唯独不会拿绣花针。”
男人摇头,大手轻轻握住她的粉拳,“婳儿不需要会针黹女红,这些请个绣娘就可以做。”
苏婳面色微红,前些日大雨倾盆,一家人全在家里窝着,苏白氏让她试着刺绣,大禹习俗新娘的喜服得自己绣,可她这手,握起银针来,完全就是两败俱伤,毁了两副绣花针,她一朵狗尾巴花都没绣出来。
马车哒哒往南,回到苏记饭馆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饭馆这些日一直没开门迎客,不过此刻苏家人全齐齐整整到了,因为明日就是苏大虎出县试成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