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没再搭理他,同苏婳辞行后,便让手下兄弟押着人往村口去。
孟永富被推搡着走出门槛。
回头望了眼青砖大瓦房,瞧着一脸平静立在院落中央的少女,满心不甘再次涌上心头。
慌忙扒拉住门框,“苏婳,你告诉我,郑家的事,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你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起码……起码让我能走的安心。”
人证物证俱在,他这一次去县衙,定再没有任何活路。
可他真的不甘心。
他知道杀人夺方不对,杀郑家夫妻后,这三年来,他几乎从未睡过一次好觉。
面馆被苏家饭馆挤压得关门大吉,买来的田地、积攒的银钱也全被儿子给一一赌掉,他已经遭了报应。
他也不愿再计较太多,只想等着身上的伤好全后,便换个没人认识的县重新开始,地方他都想好了,甚至连摆摊的地儿都已经在物色中。
可偏偏这个时候,郑家的事情竟然被苏婳掀了出来,他全部的计划一夜付诸流水。
明明三年前在破庙躲雨时,再无第四个人在场,又如何会在三年后露馅?
若是不知道其中缘由,他死都没办法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