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这外甥女的心思一直在玉成身上,而玉成对婳儿的想法,除了婳儿这个当事人不知外,其余人多多少少应该都有察觉。
也正是因为这个,魏蒹葭更不可能对玉成下蛊才对,这九阴傀儡蛊分明是要人命的。
“谁知道呢!若不是做了亏心事,逃这么快做什么?”阿筝不以为意掸了掸衣袖,没再说旁的,抬步同雪老和周老一块走了。
这九阴傀儡蛊确实需要肌肤碰触才能种下,但究竟谁种的,她也确实不知,那什么姓魏的,既然敢算计小婳儿,多给她找点麻烦又如何?省得她到时候又来寻小婳儿的不快。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覃县令听到这,心头忽地咯噔一下。
是啊,他这个外甥女往日最是讲究规矩,待他们这姨父姨母不说晨昏定省,却也从未失过礼数,今日这般不辞而别,着实有些不寻常。
究竟是事出有因,还是落荒而逃?
“爹爹,你们方才说的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覃应弦见一众人都离开,一肚子犹疑哗哗往外倒。
“什么土匪,什么消息的,表姐为何要让秋霜散出所谓的消息?这一切跟苏姐姐又有什么关系啊?
还有,阿兄种的九阴傀儡蛊难道当真是表姐……”
“先不提这些。”覃县令压压手,带着她回了临风院,“应弦,你且将今日在赌石街前前后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同爹说一遍,尤其是在天香楼用膳的细节,一个都不要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