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今日是我不对,但我只是等得太困才睡过去,并不是故意没等婳儿。
可你不该来编排我哥哥,指责我娘家,婳儿失踪,又不干我娘家的事……”
“我过分?钱大宝拿婳儿作伐子要银子难道就不过分!”苏二虎看着钱氏,脸色一反往常的冷凝。
“我且问你,你哥要五百两银子换婳儿消息的事,你究竟知不知情?”
钱氏听得这话,顿时愣在了原地,整个人都是懵的,“你在说什么,什么五百两银子换婳儿消息?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啊。
还有,这事情跟我哥又有什么关系?”
她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一觉醒来,苏婳失踪的事竟然同她哥牵扯到了一起。
苏二虎瞧她面色似是做不得假,眉头更是皱得死死,“如果当真不知情,那岳……你娘九天前偷偷摸摸来上河村找你,难不成就只是为了半匹云缎么?”
钱氏心头一惊,她还以为,那一日的事情她做得很隐秘,没想到苏二虎却是早就知道了。
可是,那几日家里赶着做家具还有苏婳说的劳什子防水水管,苏家兄弟从县里一回家就立马去后山砍树去了,她娘来的时候,苏二虎根本就不在家里啊。
这时,门扉吱呀一声响。
一转头,便见门缝里露出春花小半张脸。
钱氏瞧着春花,丹凤眼瞬时眯起,“是你是不是?是不是你在你爹面前乱嚼舌根子?”
她越说越觉得对,当日她给老娘拿云缎的时候,恰巧被春花撞见,不是她和苏二虎告状,又能是谁?
她想到方才被男人冤枉指责的委屈,抬手罩着春花屁股就是两个巴掌下去。
力道之大,直接打得春花哇地一下哭出声来。